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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上低洼积水处,街灯倒影闪烁着,看似在风中摇曳的烛光。路上除这群人外一个人影都没有;下水道排水沟传出的恶臭,在黑夜中肆意蔓延。暗夜里,这场雨仿佛让整座城市都披上了寿衣。
他们迅速的进入到地铁站里,一如街道般寂静无声,地铁站是百年前建造的,看上去十分古朴,破旧的电线吊着简陋的灯泡,灯光昏黄而朦胧。
地上的大理石砖倒影着灯光暗影,早已被淘汰的黄灯让他们有种梦回维多利亚时期的穿越感。
不过这群雨衣神秘人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来等最后地铁的,现在这个时间,最后一班夜车早已经错过。
他们直接跳下了地铁轨道,为首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打开了头戴式的光电,炽白色的灯光照在他手上的地铁地图上。
“通过城市地下的血管,前往心脏,以处女之血,苏生神敌!”
老者轻念出了一段不明所以的箴言。
“没错,一定是这样,城市地下的血管代表着地铁站,而心脏,则代表着潘德拉贡参议院的所在地新威斯敏斯特宫的地下,在地铁隧道中唯一经过新威斯敏斯特宫的就只有……”
那人步伐停止,身后同样笼罩在雨衣下的几人也停下了脚步。
他们齐齐将目光看向这隧道口,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道上了锁的大铁门,上面布满了蜘蛛丝与铁锈,看上去有一定“年代”了。
大门上使用古英语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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