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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厉绝痕嗤笑:“世上谁不可怜,可怜的人多得去了。”那时,发现了他不纯净的血统,那些人又是如何待他的,让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与狗争食,把他逐出家门。
“帮主,打算怎么处置江佩娆?”北堂黎便问。
闻言,厉绝痕稍稍握紧了拳头,这是他习惯性动作,每当要做出一个有分量的决定时,他便喜欢用这个动作表明他在思考,北堂黎见状,也不敢打扰男人。
留下,还是杀了她?
北堂黎猜不到男人的心。
“一把绝色武器,和一把锋利的刀,换作你,你怎么选?”忽然,厉绝痕冷冰冰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呃?”北堂黎梗了梗脖子,“帮主是想?”
“回答我,你会怎么选。”厉绝痕眸色幽幽,难定情绪。
北堂黎想了想,开口道:“锋利的刀固然好,可以将敌人一击毙命,但行动起来,锋芒毕露,未免太过危险,而一把绝色武器,光凭那漂亮的皮囊,便可以骗过无数人,行动起来,也会让人降低几分防备之心,帮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他在把江佩娆比作一把绝色武器,利用她清纯漂亮的面孔,和青葱的年纪完成一些事,如果江佩娆真成了帮主手底下的一把锋芒出鞘的刀,那么,她无疑会成为最好的,胜在年轻,胜在漂亮,胜在自己也有几分本事。
“她会愿意吗?”厉绝痕冷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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