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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人平平静静,还是没有反应。
她怎么可能有反应,画里头那个宛如油画里的女子,只是一个死物罢了,任凭江炎武说什么,她都不会有表露。
“很多时候,我都想杀死那个孩子。”这时,江炎武又开了口:“可我只要想过······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曾相爱过,我就不舍得。”
江炎武就这么说着,俊朗的容颜在灯光下泛起一抹阴鸷,把他整个五官都扭曲了,完全不似平常的奴颜媚相。
江佩娆见状,挑了下眉,感到有些讶异。
她从来没见过江炎武这样一面,尽管她晓得,这个男人绝对不似平常看到的那么简单,她便看着江炎武冲墙上那副画自言自语,絮絮叨叨了半天,听到最后,直到江炎武低低的呓语出一句:“白歌······幸好你死了······”
江佩娆好似被当头击了一棒。
别告诉她那个挂在墙上的名画······她以为的那副名画,画上的人居然是林白歌!
好吧,这也只能怪原主对林白歌太没印象了,以至于看到了都认不出。
江炎武居然把林白歌的画挂在书房,这表明什么?
他还爱着林白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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