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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佩娆笑容深了,她却抽回自己的手,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礼物,她收得心安理得。
这段日子,厉绝痕对她做了什么事,想必那个男人心里最心知肚明,又是为他办事,为他杀人,完了还要“陪睡,”这男人不给她发工资也就算了,还喜欢偷偷揩油?想到用偷偷这词语形容厉绝痕,江佩娆觉得有点荒谬,传道最是无情厉绝痕,他应当不会关注任何事,更不会有除了杀人之外的情感宣泄,他是比帝延卿还要冷漠的人,但他的行事作风却比谜一样还要让人看不透。
“其实我都知道的。”想着,江佩娆突然这么开了口。
“……”厉绝痕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江佩娆亦看着男人,道:“这几天,等我睡着了,你进我的房间,对我做的那些事。”
厉绝痕神情不变:“就这事?”
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他的认知里,江佩娆就是一把出色的武器,在打磨和改造她的时候,得需要一个优秀的雕刻师为她细心打磨,他不过是让她提前适应今后该面对的东西。
厉绝痕把耍流氓说得很是清新脱俗,“你是我的,我脱光你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暂时是你的下属。”江佩娆纠正男人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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