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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开始,打听姜星河的事。
顾知居然走了?
江佩娆脸色瞬间阴沉,皮笑肉不笑:“嘿,顾知这人!有意思啊!真有意思!敢情帮你说话,还多管闲事?早知道就要让你爸打你,看那一花瓶砸你脑袋上,砸的七窍生烟,脑袋顶冒烟,你会不会清醒一点?”
什么玩意儿!
好心好意帮他,反过来竟然说自己管闲事。
“怪里怪气。”江佩娆便道:“和帝延卿一样怪,比厉绝痕还不好相处。”
她拍了拍脑袋,更想起刚才顾知的话。
喜欢她?
他这样说,实际上是把自己当成挡箭牌,这样,那对父子便会对他降低防备,一个私生活混乱糜烂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管理好一个家族,也不怕家族企业里头的人唾沫淹死。
“呵呵。”江佩娆笑了一下,顾知,真的在利用她吗?
其实,事情复杂,谁利用谁也说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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