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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见得？”萧苑蓉问。

        萧寻泽沉了沉脸，道：“猜测和直觉。”

        “呵。”

        萧苑蓉冷然一笑：“直觉，有时候并不准。”

        “可我认为，这次的直觉绝对没错。”萧寻泽道：“姑姑，你不能小瞧了江佩娆，她没那么好对付，或许……你从前看到的江佩娆，和现在的江佩娆就是两个人。”

        “我承认，比起从前，她的确有了不小的改变。”萧苑蓉沉吟一瞬，开口：“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养育了她十几年，还不清楚吗？”

        “姑姑，你并不清楚。”

        萧寻泽直觉：“如果你清楚，韵寒妹妹在学校的风头，便不会被江佩娆夺走。”

        萧苑蓉脸色微变：“当初，我就该弄死她的！”

        根本不该把江佩娆抚养长大，原先留着她那条命，萧苑蓉是想江佩娆一辈子活在江韵寒两姐妹的阴影下，折辱江佩娆一辈子的，可谁想她放任江佩娆长大，江佩娆却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越来越出乎意料。

        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萧苑蓉的心呕血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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