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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嘉恒含笑如初，男人脸色越温和，姜云曦看了越不安，她道：“嘉恒，你别这样笑……我，我看不懂你了。”

        “你一直就未懂过我。”

        帝嘉恒自嘲道：“曦儿，其实我们都错了，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哥说得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们俩自找的。”

        “嘉恒！你怎么能这么说？”

        姜云曦不服气：“你知道江佩娆对我做了什么吗？她说，她为姜黎报仇，你就信啊？好，就算她是来报仇的，我伤害的人是姜黎，跟她江佩娆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把我这一生都毁了！我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连为你生儿育女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好残忍！我恨死她了，我就想让她去死！”

        她大吼着，满脸疯狂，丑陋的面庞更显可怖。

        帝嘉恒听着，忽然伸手，摸上了姜云曦的脸，疤痕纵横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摸起来凹凸不平，触感不舒服，帝嘉恒眉眼温和了些：“我知你受苦了。”

        “呜呜呜呜……”

        姜云曦嚎啕大哭：“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被帝延卿洗脑，竟然认为我们做错了？我们做错了什么？本就是成王败寇！”

        “好了，别哭了。”

        帝嘉恒把姜云曦拥在怀里，男人的语气似乎又恢复到以往的宠溺与关怀，只听帝嘉恒笑着说道：“你刚听我哥讲了，我留下你，他就不帮我治腿，可我宁愿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也要留下你，曦儿，你还不懂我的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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