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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目不视物,但这反而加大了修的敏感程度,为了不妨碍修在快感中仍能摄取足够的氧气,朔茂将唇从对方嘴巴上离开,一路舔着脸直到对方同样敏感的耳后,他张开嘴含住修的耳垂和耳廓,舌头像小狗一般舔舐,修耳边听到的全是黏腻的声音。
“你们啊……”
被蒙住双眼、擒住一只手、还有人按着他的胯将其控制在床铺中,但修已然不见最初的慌张,夹带着沙哑喘息的嗓音中透着一股纵容的无奈。
“嗯……咕啾……唔……老爹、唔、很硬了啊!”
埋在胯下的带土嘴裹着头部狠吸了一口,手下那根炙烫的性器青筋明显感到跳动了一下,但他只吸到一点腺液,并没有喷精。
“老爹啊,你为什么不射?我技术很差劲吗?”
儿子竟然语气带撒娇一样抱怨着,但配上手里握着的那根已经昂扬起来父亲的暗红色性器,真是一种额外的冲击。
好在修的眼睛被遮住了。
修将手摸到胯下垂着头拿带着半面瘢痕的脸蹭着自己性器的儿子头上,带土以为修想让自己继续舔,刚想继续张嘴吞下就被那只手稳稳的制止了。
“想做的话,还是带上套吧。”
搭在额角的手还轻轻搓了搓,好像带土只是提出了什么寻常的要求,然后身为父亲的修给予了孩子一些意见,而这般态度与眼前散发着热度的性器官冲击性的对比,让带土诡异的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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