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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低，就在黎北念的耳畔，恰好就是传入她耳边的声音。

        目光扫动，其中带着很显然的醋味跟打探。

        黎北念无语，就着这个姿势用手肘撞了一下他，对电话那边坦然道：“我干嘛要恨你呢，我只是单纯的很讨厌你而已。”

        这句话，可以说是很不留情面了。

        穆东霖觉得自己的心被刺了一刀，当即扎进了心窝里。

        穆东霖苦笑，“连恨都不是吗。”

        恨啊，当然恨。

        恨他上辈子毁了她的人生，恨他上辈子将她弃若敝屣。

        可这辈子她学聪明了，提前预防了一切，他却巴巴地的放下上辈子爱的死去活来的林可柔不管，舔着一张脸来三番两次纠缠骚扰她。

        这特么她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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