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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只说把泰安赶出白家,然后交给了衙门。”
“那便是死了。”白乙有些失魂落魄,毕竟自幼在一起,哪怕是条狗都有感情了,听到泰安死了的消息,白乙终归是有些难受。
他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泰安这种下人落到衙门,基本上是九死一生,很难有活下来的可能。
卓景宁便安慰道:“这也不一定,县里也没什么大案子,一时半会儿,泰安只会受些皮肉之苦,等回去后,为兄想个办法,用银两疏通下关系,请师爷吃个饭,应该就能放出来了。”
“也对。”白乙当即眉开眼笑,他说道:“二哥说的极是,不过怎能让二哥破费,这银子我来出,不过这请师爷吃饭,就得劳烦二哥出面了。”
他只是个童生,这种功名根本上不了台面,蒙学童试过了就是童生,从几岁小儿到二三十岁的人,过不了乡试,那么就始终是童生,不值一提。
所以请衙门的师爷出来,还得卓景宁这个秀才去请,不然人家理都不会理。
“你我兄弟,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卓景宁自然是满口答应,他是有所图,等到了焦郡,得让白乙带他去私下里见一见白甲,然后想办法让白甲另眼相待他,到时候他想要拿到府试的考题,就容易多了!
考题到手,这举人功名,指日可待!
又过了三日,这一日路过一村子,船靠岸去采买点东西。有村子,那么这附近必然有草市,或者挑着货物的货郎。
再不济,也能买点粗盐和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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