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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手里这两片树叶，这两片树叶是青黑色，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树叶，但毫无疑问，刚才那匹老马在女尼出现时没动静，显然是这两片树叶的“功劳”。

        “鬼遮眼？还是障眼法？”

        卓景宁沉吟，这人没有神通法术，但无疑，这鬼怪是有术的。比如说，小狐狸曾经提到过的鬼术。

        这个聊斋世界，还真是的一个妖鬼道大昌的世界啊！

        天道万物，钟情于鬼怪。

        而这天下苍生，不过是这天道眼中的一大片，接着一大片的蝼蚁罢了。

        无足轻重。

        “不问苍生问鬼神……”卓景宁低声笑了笑，这句诗词本是一句讥讽，然而放在这个世界，意思却刚好相反。

        是焉？非焉？

        不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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