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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泷却是有些发愣,眸子有些呆滞,不太明白他说的同一种人是什么意思……、
封泗也没有再解释,只是折了一支花,递到了林泷的跟前。
林泷伸手接过,“不是说爱花之人不会折枝吗?”
封泗挑眉,反问:“你怎么认为我是爱花之人?”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花了?
“你每天不是都会来花园,这些花,不也是你亲手打理的吗?”
“人总是要有些消遣的,要不然,这漫长时光怎么过去?”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而只是因为他想让你看到。
封泗的淡然佛性,让林泷心情有些放松,忍不住调侃:
“你身上要是披件袈裟,都能讲道礼佛了。”
他也算是她见过最随性随心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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