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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凡没见过柳公明的，此时看着，也不知谁是谁，但想来九世好人的面相肯定略有不同，就细细的看着，一个一个的打量，彭怕露过一个。

        结果看了一圈，居然没看出来，姜凡咬了咬牙，有些头大，所幸就大着胆子直接问了，“这是你们全部的鬼了？还是最近几天抓的啊。”

        “这些就是这几天抓的，不是游魂就是野鬼，还没培训完毕呢，让鬼将军见笑了啊。”

        “没有，很不错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少而已。”

        姜凡故意这么说。

        果不其然。

        对方立刻说道：“还有几个在里面呢，他们培训的比较快，已经进入下一个步骤了。”

        “是吗？让我看看。”

        姜凡大手一挥。

        这些位不明白啊，看这些干什么啊，但既然说了丞相让来的，就也听命，带着去了里面，居然在写毛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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