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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虎看了一眼二女，就退去了。

        顾盼盼笑着说道：“我见过她，她是蓉城的鬼县丞，您果然是鬼域巡察使，要不然县丞见了你，不会喊你大人。”

        姚娜咯咯笑个不停，“我早就猜到了，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哈哈，这趟算是没白来。”

        “嗯，嗯。”

        二女对于自己这个新发现，可以说是心满意足，只剩下兴奋了。

        姜凡咬了咬牙，便直接说了，“我是鬼域巡察使，这肉身是为了我在人间行动时方面而已。现在人鬼杂居，混乱不堪，这肉身会在我不需要时毁掉，所以你们不必多想，这就是我的一个工具罢了。”

        “啊！？”

        二女略显失望。

        姜凡继续说，“但这个工具我还有用，你们不得在和任何人提起，嗯，姚娜，你也是地府信众，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严守这个秘密就好。”

        “嗯，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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