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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他还有机会。

        “尊主有没有收获？”圣鲸问道。

        林墨捏了捏下巴，说道：“有点收获，不过收获不大。”

        “之前我见了虚无主宰，他说了很多我不明白的话。”

        “虚无！”圣鲸惊讶道：“这个老东西居然露面了，尊主对他可要小心点，

        “前辈对他很了解？”林墨问道。

        圣鲸摇摇头，说道：“算不上了解，但是虚无城一直都是七大主城中最古怪的一个。”

        “虚无城很少露面，在七大主城中也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老朽却知道虚无城的实力非常强，或许虚无主宰不如元始那老东西，但是虚无城的实力却远超于元始城。”

        说到这，圣鲸沉吟了片刻，才说道：“虚无这个人心思非常深沉。“

        林墨微微颔首。

        他已经感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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