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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留着吧，让他们老实点，不然本尊不介意送他们与北冥觞陪葬。”

        毕竟都是超脱境，就这样死了有些可惜，留着或许还有用处。

        不过现在能留下的人已经不多了。

        其中一大半被虚放逐到无尽虚空去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那就不一定了。

        圣鲸微微点头，对虚吩咐了几句后，又返回了林墨的身边。

        而此时林墨已经将浑沌之气从北冥觞的尸体中取出来了。

        那一点点浑沌之气非常弱小，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但却散发着异常浓郁的气息。

        “这浑沌之气似乎与我想象的不一样。”

        林墨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并不是浑沌之气的完全体，只是浑沌之气的表象，真正的浑沌之气在高塔之下。”圣鲸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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