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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摊了摊手，“你们吓到我女朋友了。”

        邪气的声音，与之前的冷肃绝对是判若两人，不过现场的人全都被他的骚操作震惊住了，再加上绝对没有想到这前后的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所以，根本不知道顾景御的变化。

        但是苏可知道。

        她忽而就明白顾先生为什么在两个挨他打的人走过来的时候，立刻就切换了身份了。

        顾先生那个人，之前能学着顾景御的样子说出那些话，已经很难得了。

        她记得她上次见到顾先生的时候，他说的最多的是一个字‘死’。

        他的出现，就是要弄死人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他身上的阴冷气息已经较之上次弱去了许多许多。

        “苏小姐，我道歉，我们都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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