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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撞疼了的是他。

        穆暖暖咬了咬唇，咬的很狠。

        咬的唇色已经白了。

        她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坦白。

        厉凌烨也不逼她，就是安静的看着她，等着她自己向他招供坦白。

        客厅里，一时间就连呼吸都变得奢侈了似的。

        穆暖暖都快要不会呼吸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这个时候终于是知道正色的看向厉凌烨了。

        然后，她终于发现他唇角的血意了，“凌烨，你流血了。”

        心口，骤然一疼，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涩了起来，伸手就擦他唇角的血意。

        “无妨。”厉凌烨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的，他不逼她，他就等她告诉她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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