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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厉凌烨终于明白白纤纤当初看到殷武后为什么会精神恍惚了。

        她应该比庆叔更加确认殷武就是当年害死她妈妈的凶手之一。

        然后呢？

        然后为什么自杀？

        厉凌烨站在那里，手里的手札上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跳跃在眼前，他脑子里的念头也在一个一个的闪过。

        忽而，一个念头定住。

        他抬头看向厉晓宁，“宁宁，你说你妈妈如果是认定了殷武是凶手，有没有可能以为是我指使殷武杀的你外婆？”

        这一句，与其说是在问宁宁，更象是他的自言自语。

        问出来的同时，语气根本就是祈使句，也就是他已经基本上是这样认定了确认了。

        厉晓宁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有可能，妈妈当年一定是这样想的，所以她当年最后失踪前应该是恨你的……”

        “恨到要杀我的程度吗？”顿了一下，厉凌烨又道：“然后又下不去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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