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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以前看到的妈妈的照片，这一刻终于有了真正的感觉。

        只为，穆暖暖的脸就是照片里妈妈的那张脸。

        于是，在看到真正的穆暖暖的这一刻，厉晓维想都没想，直接叫她‘暖暖妈妈’了。

        就与自家妈妈白纤纤的叫法区别开来。

        这样在两个妈妈同时在场的时候，因为叫法不同就不会混乱了。

        厉晓维亲络的说完这一句，在场的人所关注的居然不是他是不是乖的问题，而是最前面的关于穆暖暖的称呼“暖暖妈妈”。

        穆暖暖听到这个称呼直接愣住了。

        厉凌烨也是微微一怔，如果这个称呼是厉晓宁叫出来的他觉得是应该的，毕竟厉晓宁是记得白纤纤的，而穆暖暖拥有了一张与白纤纤一模一样的脸，那么厉晓宁会因为穆暖暖现在拥有的这张脸而叫她一声妈妈。

        但是他没想到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这张脸的厉晓维居然是想也不想的就叫了一声‘暖暖妈妈’。

        这称呼也感动了白纤纤，想到穆暖暖因为她而受了五年的罪，被左深昌折磨了五年，就觉得内疚。

        如果不是她自杀，也不会发生后绪的那些糟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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