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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矛盾的，她在某些地方又很单纯天真——比如当他们夸奖她的成绩时，她飞快翘起又压下去的唇角和矜持冷淡的点头

        很可爱

        刘仁娜支着头想，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喜欢她。

        姜栋元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他们两个正式交往了一个晚上，在一次下戏

        那场戏是河正彬情绪爆发的最高潮，姜栋元下戏后缓了很久。难得的那一天他们没有约饭，但他依然来找她了

        就是很平淡的告白，他问要不要试试在一起，她就直接答应了

        事后他回想起来总是很后悔，因为一切都太平淡了——甚至他都不知道那个告白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他确实还没有出戏。他沉浸在一种飘飘然又隐含不安恐惧的氛围里

        所以姜东元第二天缓过来就很认真的道歉了

        富江当时用很奇特的眼神看了他半响，默默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在确定关系一个晚上就被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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