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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林绝非蠢人,此时也并非是何人有口舌之争的时候,摇了摇头,说话的语气也格外的谦恭,“二哥何出此言?如今你我都是为朝廷做事,所作所为只须要个问心无愧即可,哪里有收归己用收归他用这种说法?”
沈逸林安静的看着高台上的人深色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放在腿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敲打起来,每当沈逸林心中有所盘算的时候都会有这个动作。
这一点,别人不知道,但是谢悦歌心中却清楚,很显然,周成刚才的表现已经引起了沈逸林的注意,让他的心中有了其他的打算。
而而一边的裴尚轩自从周成念出第一句话来的时候,就不禁放大双眼,身子跟着一闪。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成念出来的一字一句都似曾相识,仿佛那就是自己的东西一样,那种熟悉感让他有一种惶恐和不安。
谢悦歌将所有人微妙的表现都尽收眼底,却只是微微一笑,他撇过头去冷静的看着面前的石子棋,随手沾起一枚放在手心之中,看了两眼便毫不犹豫的抛之在地。
银春实在是不知道谢悦歌究竟在鼓捣什么,忍不住问道,“姑娘,你这是下的什么棋?怎么还能扔了呢?”
“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自然只有扔掉!”谢悦歌低着头,以至于银春看不见此时此刻的谢悦歌冰冷的眼神。
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之所以能够占据一块方格,那都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价值。
可若是这枚棋子陡然之间变得可有可无,那便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就像刚刚他扔掉的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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