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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就连旁边的水漏滴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谢悦歌才冷笑一声,打破安静,“夫子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来,我当然是丞相之女,也是摄政王府的王妃,夫子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又怎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
裴尚轩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极其严肃,“从前的谢悦歌虽然也乖巧聪慧,却居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有心机有手段,王妃难道真以为自己也能够瞒天过海,一手遮天。”
谢悦歌闻言收敛脸上的意,“夫子这话,本王妃完全没有听懂,什么心机手段,什么瞒天过海,夫子究竟是何意?”
“我已经调查清楚校检之日周成所送的策论出自你手,刚开始时我也不太相信,但通过后来的一系列观察,我才确定你恐怕真有这样的本事!”
裴尚轩提起校检那日策论的事情时,脸色陡然变得异常诡异,那篇策论一直压在他的心底,仿佛那本该是属于他的东西一样,从他人之口说出,可是他却没有辩驳的余地。
而且一旦说出去,恐怕不但不能被人理解,反而要背上一个欺名盗誉的罪名,朝中不少人都知道周成的底细来历,那篇策论更是老陈独到,不像是他能作出来的。
裴胜轩始终心存怀疑,于是便派人暗中调查结果知道这是跟谢悦歌有关,又想起那日谢悦歌看向自己的奇异目光,即便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但裴尚轩仍然难以置信,毕竟谢悦歌也曾在他眼皮子底下呆过一段时日,对于谢悦歌的脾气秉性多少有所了解。
如此一个愚钝不开的女子,总会突然之间有了如此灵性,因着这一顾忌,他又将这件事在心底压了许久,直到相国寺的事情发生,裴尚轩才彻底相信。
面对裴尚轩的质问,谢悦歌的脸色渐渐地黯淡下去。
前世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裴胜轩那所谓的治国原则对它造成的伤害仍然痛入骨髓。
谢悦歌猛然转过头去看上裴尚轩,眼神之中的愤然,溢于言表,“宫里的人想要活下来,谁没有几分本事?夫子的这般质问,难道是觉得本王妃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从始至终,本王妃与夫子的牵连甚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夫子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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