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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他妈的就是冷静不下来。
“卧槽,你金屋藏娇都不跟哥们说一声的?”容恒气哼哼的望着他,他怒道:“二十多年了,我们两这打小就玩在一块的关系,一起读书,一起创办公司,我一直可当你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真的,程令时,你在老子心底就是这个。”
容恒竖起大拇指。
程令时站在原地瞧着他表演了半天,转身走到旁边茶几上,从地下摸出一包烟,冲着他举了起来,“来一根?”
容恒恶狠狠的盯着他,半晌,突然憋不住般说道:“艹,来一根。”
两人也没去楼下,而是去了北边的那个小阳台,两人站在阳台上面,外面冷月如霜,满天星斗,城市的夜空难得看见这么闪亮的星海,特别是在霓虹灯的衬托下。
身处高层,一到夜晚,过往的风都变得格外呼啸。
“我说你居然连这事儿都瞒着我,”容恒似乎真来了脾气,烟也不要他点,直接从程令时手里将打火机抢了过去,因为风大,他手掌半握着,挡住过来的风。
打火机的火苗被吹的来回晃动,最后到底将烟给点上了,猩红的光点在手指间闪动。
“你都说了金屋藏娇,”程令时低垂着眉眼,唇齿着间叼着烟,手都没拿一下,咬着吸一口,再慢悠悠往外吐,身上那股子浪荡又痞懒的气质,简直绝了。
也就是邬乔没在这里,要不然只怕她也要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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