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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月要花一星期送修机器?”
狱长顿了一下,暧昧地放低声音:“唉,不是这个。机器测试几轮了,质量绝对没问题。写15%呢就是留个口子……这次霍团长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军法处敢一笔带过,谁心里没有气?我心里也有气!理解,都理解!万一这人提回去死了残了,都怪机器不稳定,大家也方便,是吧。”
霍栩没说什么,签名划出的最后一笔带得衣角扬了扬。
大概是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血液无法流通,程然觉得四肢有些冰凉,后背蔓开滋滋的寒意。
霍栩又拿起一份文件:“只有这五项操作需要监刑权限,就是说他可以自己使用机器,我不用在场?”
“是,是不用。”狱长嘿嘿一笑,“不过吧,一般的保外就是给他们钻空子的,谁操作都一样,所以条例里没怎么写。但是理论上我们要求监刑人全程在旁哈,方便加罚,是吧,机器毕竟是机器……”
“我兄长还没有脱离危险你要我绑在一台机器上?”
“啪”地一叠文件拍上桌。自走进狱长室以来,霍栩第一次失去稳重。程然悬着的心终于随语气里一丝颤抖沉到了底。
他明白那天狱吏透露给他保释的消息时为什么显得比他还要开心了。
帝国监狱不支持公开处刑,也会限制惩戒徒刑的惩罚强度以节约医药开支,这可能是霍家需要保释他出去的理由。无论霍家还是关心帝国军界的民众,都希望他在公众的视野下受到更严苛的惩罚,付出比罪名更大的代价——如果2月12日他没有走进指挥部,霍哲不会还在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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