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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最后,他躲了一杖才保住了霍栩的地毯,换来的加罚是大腿前后都被藤条细细地抽打了一遍。
等到他光着屁股擦完刑椅,围观人群散去,霍栩才下楼泡了一次茶,问他,结束了?
“结束了。”
“二……呃嗯,十,十杖……”
说话呼吸都像有小刀割在膀胱,但是报出最后的数目,程然嘴角还是浮起一丝喜悦,心头漫开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一次,他在监狱受完刑不想继续躺着,等待他的不是日复一日遥遥无期的惩罚,他只想立刻穿好衣服健步如飞地,走人。
那一点反常的神情落在田斯的眼中,一对扁长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却听惩戒室的门被人敲响,同僚在外面叫他:“田狱管,有人找!”
田斯应句话的功夫,程然已经从刑台下来,捧着小腹,一瘸一拐地走向脱在角落的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的!晾刑的规矩呢?”田斯火冒三丈。
脑袋嗡的一声,程然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监狱里有晾刑的规矩。受完例罚的犯人排成一列,展示出受刑的部位,接受狱长的检查和训话。可他已经保释了,也要接受检查吗?谁来检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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