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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栩对他太好，这么下去，到分开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更多回忆陪他度过，还是巨大的反差会直接将他击垮。

        霍栩的车开得很稳。

        前日要员遇难的变故应该没有那么快收束，今天又大老远来陪伴老人，想想也少不了折腾，车厢内飘着提神的薄荷口香糖味。

        程然吃饱后有点犯困，害怕困意传染，也要来一片口香糖嚼着，支起精神，看向车外的路况。

        “程然哥，”霍栩开着开着，忽然用聊天的口吻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同性的？”

        聊天有助于提神。既然都出柜了，倒也没什么可隐瞒。

        程然想了想道：“高中吧，有男生跟我表白，我没有答应，但是感觉挺好的。”

        “那交过男友了？”霍栩接着问道。

        程然思绪一抽，他每次被人问话，比上刑讯课还难。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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