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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好很多了,霍栩揉着程然的屁股想,其实从认识至今,程然真正拒绝他只有一次,很不友好,也足够印象深刻……
时至今日他仍然为一个眼神震撼不已,仿佛九死一生的人刚下战场,命都丢了半条,目光却透出对生死的尊重与不服,朝他轻快地笑着:“吵醒你啦?我住这儿的……”
“你继续睡吧,我动静小点……”
“我可以陪你出去……”
程然的眼仁比一般人要大一点,也很黑。短裤被水打湿,贴着皮肤,和没穿一样,就像古代神庙的雕塑,如果他学过油画,那些明暗的水珠和光斑大概得画上一个月,肩头和腰侧会有不明显的红色颜料,后背遍布的血痕是画中永远的秘密。
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正在生程然的气。床位显示那张瘸腿桌子的主人就是程然,即使知道对于其他人,课本只是课本,那块贯穿全书的压痕还是让他无比难受。而且,程然太把霍哲当回事了,这个世界上一点都不缺把他哥当回事的人。
“我把你哥招来的,总得对你的安全负责吧……”
程然的逻辑也令人不解,招来霍哲他才是安全得跟进了保险箱一样,哪儿也别想去了,只能回去给一群从来就不想结交的人表演华尔兹。
不过还好,程然愿意陪他出校门,这样他就有理由要求霍哲先把程然送到医院看伤,他也能趁机再跑一次。
“我们一起下去,我哥送你去医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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