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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
可是突然,他瞳孔一震,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腰腹。
他的衣服呢?
他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
他没有印象了……
鞭阴茎用不着脱上衣,那只能是自慰的时候,自慰……程然简直不敢回想他精虫上脑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惊慌地抬起头。
“三十下,疼吗?”
霍栩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站到他对面,推开机械臂,单膝压上了刑椅。
“不疼的,那个是最轻的型号。”
程然指指机械臂上的藤条,脑内极速推测。
正面,正面还能打哪里,如果不打下体,那前胸?小臂?手心?他最不愿意想的是耳光,但是霍栩手中没有任何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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