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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部医院头等病房昏迷两个多月,霍哲总算享受到了人生难得清闲惬意的时光,吃着祁教授亲手选了一个叉子的果盘,恶补着以前没空看的电影,直到电话响起……
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再不挂电话他非把程然从电话里揪出来,跟他来个同款开颅,看看里面装了些啥。
刚放下手机,霍哲又一拍大腿:“不行,我得打个视频看看情况。”
病床边,祁叶菲终于从教案中抬起眼皮,摇头道:“我劝你不要。”
“你不知道,”霍哲掐了把眉心,“上次那个姓邬的,他快把人家老子搞下台了我才知道,那是外交次长,程然有几条命给他折腾?”
“你不知道,”祁叶菲学霍哲的口气,对床头显示屏中一览无余的脑电图翻了个白眼,“上周霍栩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挂你的名开出两盒特供军部的止痛药,还带走了一个刘姓团长来看你提的海鲜。”
“家里谁受伤了!”霍哲脱口而出,半秒后叉子一抖,刚扎起的哈密瓜掉进了果盘。
手机疯狂震动。
霍栩扫了一眼视频通话邀请,没有再管。
程然自顾不暇地歪在沙发里,死死攥着衣角。霍栩告诉他,霍哲恢复得很好,来见他之前就可以转居家疗养。于是就吻了吻他,隔着衣服揉他被打肿的乳头。
本来衣服就是霍栩的,就像抽他之前,还给了他一个拥抱,现在却把他锁紧。胸前胀胀地疼,要被揉匀揉糯了,仿佛米糕黏住手掌,手往下走,他都恨不得变长一点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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