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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感觉,仿佛肌肉记忆一般让他回到从前跪在刘叶龙的脚下甘愿成为人肉玩具的感觉。
跪下,抬头,耳边仿佛传来程飞漾戏谑而威严的命令声:“给老子舔,把老子运动完的大脚丫子给舔干净!”
“是……是,爸爸,我是直男爹的鞋刷,是直男爹的狗奴。”
柳渠闭着眼,幻视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直男体育生,但他还是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舔着。
“啊啊啊啊啊……”
“我好贱啊……”
这种羞耻而又紧张的心跳节奏重新回到柳渠的身体里,自从离开刘叶龙和大家成为好朋友以后,柳渠再也没有做过奴了,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再做奴了。
可当今天程飞漾当着他们的面脱光衣服的时候,那种自信到刺眼的气质,以及浑身几乎完美的肌肉线条,让柳渠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柳渠吐着舌头,脸又红又烫,要不是他现在身上还穿着衣服,恐怕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撸射。
亦或者,求程飞漾和邬正涛把自己当狗一样玩弄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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