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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邬正涛这个样子,反倒是让柳渠觉得他身上充满了反差的性张力,更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柳渠现在都不知道该回答邬正涛“是”还是“不是”,唉……还是做奴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考,只需要无脑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
取悦别人的过程,其实也是在取悦自己。
邬正涛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自从寝室里的四个人在做爱这方面挑明了以后,每个人的抽屉里都多多少少备着一些润滑油和安全套。
这现在倒是方便了,邬正涛嘴里叼着塑料包装的安全套,走到柳渠的面前。
一米九的身高对他的压迫感不言而喻,柳渠感觉自己胸口在狂跳,就连后穴好像都在轻微的收缩,仿佛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邬正涛的鸡巴狠狠地贯入。
“是、是……”柳渠还是忍不住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哼。”邬正涛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在和张池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一个道理:接受性需求,享受性需求,节制性需求。
所以他也没觉得柳渠这种表现会有多么奇怪,自己的性癖也许并不比他体面多少。
邬正涛把嘴里叼着的安全套丢在床上,冷着脸把柳渠的衣服扒光,眼睛里的温度和表情是相反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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