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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头好晕……
我拍打着玻璃,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刘叶龙,但是这个狗东西居然笑了。
他妈的,窒息感真的像溺水一样难受,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刘叶龙还他妈笑得痞里痞气的。
“想呼吸啊?”刘叶龙问。
我没力气,只能弱弱地点了点头。
“把头套摘了。”刘叶龙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艹……
狗头套是一个奴身份的象征,但也是一个奴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让我在这里摘下狗头套,几乎是像上交身份证一样当胁迫奴的性质了。
但是我能从刘叶龙的眼睛里看出他的黑心,既然他说摘下头套才让我继续呼吸,那肯定是会说到做到的。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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