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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阿瑜跟阿明齐刷刷地看向我，阿明眼中是殷切的盼望，但阿瑜的很复杂，我看不透，他像是在剖析我。

        气氛变得沉滞，我感觉到不自在的压抑，下意识想逃离这个空间。澄夜眼中的情感太过热切，炽热得要将我烧却。我刚动了步，澄夜就奔上前紧握住我的手，一反常态地，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师尊，您不是都知道了吗？您为何不像从前那般唤我......我是小夜啊。”

        “我......”我的嘴唇歙张，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阿瑜出声替我解围：“澄夜，你的师尊已经死了。”阿瑜淡然道，“你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

        澄夜怔怔地望着我，半晌後凄怜一笑，如一尊破碎的玉观音，表情跟语调又恢复成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师尊，我逗你玩的啦，吓着了吗？”

        我是被吓得不轻，但我老觉得澄夜刚才的反应太过突兀，不像是演的。可转念一想，他既然是三大灾厄之一的妖狐，修为登峰造极的顾羡瑜，又怎会因为我的几句话破防呢。

        “是吓到了。”我无奈道，“澄夜，你可真是戏精啊。”

        澄夜莞尔一笑：“比我戏精的可大有人在呢。”

        顾羡瑜似笑非笑。

        领着我这三个徒儿踏出藏书阁後，天色都已经暗了下去，天边隐约可见一弯弦月，彷佛快被乌云吞噬殆尽，我後知後觉地想起来谢衍跟我说过，今晚城里有活动，热闹得很，於是转身对着他们三个，笑着问：“徒儿们，我要去城里看烟花跟吃糖葫芦，你们要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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