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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求学的日子一天天流逝,沈宸夜叛门的心情也愈发坚定,慕强乃人之天性,他只是要去追逐正确的道路罢了。於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沈宸夜把他师尊宝贝得不得了的玉镯子给砸了。
看见镯子屍体的陈灼气得血压飙高,差点原地中风,但念在沈宸夜是他亲传徒弟,天资聪颖的那种,他压抑着怒气让沈宸夜道歉,只要沈宸夜磕头认错,他就饶过沈宸夜这次。
沈宸夜是磕头了,但却是兴高采烈地给陈灼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师尊大恩大德,徒儿定不负师尊期望,会在太虚宗勤勉修练的。”
江离送的镯子说没就没,陈灼那晚差点没召出本命巨剑把这孽徒给砍了,但他放不下沈宸夜这个小兔崽子,还是写信给了江离,让江离好好照顾这个崽种,会呼吸就好。
加入太虚宗後,沈宸夜却发现现实跟他想像中的完全不同,毕竟楚大宝、呸呸,楚漾是那副清冷寡淡的咸鱼德行,无人敢采撷的高岭之花,跟座冰雕似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沈宸夜本以为江离跟楚漾会是同类人,孰料江离一个温暖灿烂的笑容就把沈宸夜干掉了。
江离弯下腰,温柔地揉捏着沈宸夜的黑发,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声音柔和:“以後请多指教了,小夜。”
沈宸夜年方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被江离这般抚摸,沈宸夜感觉到鼻子一热,两行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沈宸夜愣了,江离也愣了,一旁的楚漾跟顾羡瑜都嗤笑了。
第一次碰上这事的江离有些无措:“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师尊您放心。”沈宸夜淡定接过江离递来的巾帕,摀住鼻子,“就是天气热,有些上火了。”
沈宸夜忽然有些理解陈灼,光是江离那张脸就足够令人魂牵梦萦,更不用说那把好嗓子,那温暖的笑容。沈宸夜忽然有些可惜自己不是断袖,脑袋中闪过这念头时,他愣了愣,表情逐渐变得诡异,他开始怀疑陈灼他们的性向了。连他一个没有龙阳之好的都被江离蛊成这样,若是让真断袖碰上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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