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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观察着谢衍的表情，外人或许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麽变化，仍是一张冷酷的俊脸，但我注意到他嘴角微微勾起，他现在的心情是好的。

        随着号角声响起，演武的第三道关卡正式开始，前期的分组都打得很快，基本都是三回合内结束，演武的重头戏还是在看四重境之间互相掰扯。阿明的实力我是放心的，这次他要拿个前十应该没什麽问题，期间我跟谢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阿瑜就安静地听我们说话。

        阿明上场的时候望向我们这边，大咧咧地朝我挥手，说这货是修仙的估计没人会信：“师尊，要替我加油喔──！”

        我无奈地扶额，却也忍不住露出微笑，现在我看阿明就是吾家有儿初长成，想当年阿明拜入我师门下的时候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小团子，小小一只怪可爱的，我直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什麽阿明这货会长歪，我分明就没虐待过他。

        “师尊。”阿瑜拽拽我的衣角，待我瞅向他时，他落寞地道，“阿瑜没能参加演武替您争光，对不起。”

        我忽然被噎了下，阿瑜这话属实是把我干沉默了，阿瑜不能参加演武是我害的，但阿瑜这崽子太温柔了，丝毫没有怪我的意思，这让我感到无比愧疚，演武只有五重境以下的修士能够参加，以阿瑜的资质，待下次演武举办的时候，必然已晋升到了五重境，我间接夺走了阿瑜获得荣耀的机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阿瑜，只能握着他的手，“阿瑜，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阿瑜似乎被我的话感动到了，像只小猫咪一样轻轻扑进我的怀里：“师尊......”

        我轻拍着这乖崽的後背，待我注意到场上的动静时，阿明已经把对手给打败了。

        顾羡瑜亲昵地蹭着师尊的脖颈，对上谢衍森冷的视线，肆意绽出嘲讽般的笑容，挑衅似地向谢衍昭告着江离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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