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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阿瑜,我悲从中来,哭泣道:“生孩子好可怕啊,谢衍,我好怕阿瑜会难产死掉,我能不能让他不要生了呜、不要孩子,我要阿瑜陪我呜......”
顾羡瑜若是听见这话,应是百感交集,又被干沉默的谢衍想,同时他感到欣慰,至少不是只有他被咒了。江离已经醉得跟只吸了木天蓼的猫一样,正痴痴地望着窗外那棵海棠树。谢衍说道:“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谢衍抬起眸子,面前的青年斜倚榻上,手中握着一只酒杯,没骨头似地托着腮,姿态风流,一双杏目含着浓艳春情,无限眷恋。江离的唇瓣轻歙,却如是道:“谢衍,我啊......可能很快就要死啦。”
那一刻,谢衍终是怕了。
谢衍点了江离的穴,失去意识的江离身体瘫软下去,倒进他的怀中。谢衍将江离打横抱起,步入寝室。
隔天醒来的时候我头疼欲裂,嘶,我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床顶的雕花,我最後的记忆断在我跟谢衍说的那句“我好难过啊,谢衍”,再之後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我居然把我自己喝断片了。
我摀着脸,醉後失态事小,我比较怕我说出剧情,草,万一我真的跟谢衍暴雷了怎麽办。我越想越方,猛地从床上坐起,被褥从我身上滑了下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嗅了嗅,是醒神香,难为谢衍还特别替我焚了此香。我爬下床,替谢衍把棉被摺好,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玉佩贴着我的胸口,触感冰冰凉凉。
到了掌门殿後,谢衍正在处理门务,他这掌门的生活过得真的是充实,我每回见他他都在忙。我坐到谢衍面前,欲言又止:“谢衍啊,我昨天有没有......”
谢衍读懂我想说什麽,轻轻摇头:“你没说什麽。”他顿了下,“还难过吗?”
“不难过了。”我瘪瘪嘴,“但是难受。”
当我跟谢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谢衍的首徒领着一名内门弟子步入殿内,那弟子扑通跪下:“师尊,小师弟已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求师尊开恩,饶过小师弟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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