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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挑的。」徐子辰倚着一旁的围墙,见他走近才重新站直身子。「若不是这种时段,你能这麽轻易出来?」
「我还得谢谢你的T贴是吧。」他看他戴着黑sE口罩。「感冒?」
徐子辰偏头揭下口罩,露出左颊泛红的瘀痕。
梁晅愣住,「这是被人揍了?」但就他那个X格,被揍貌似不太意外。
「看起来像吗?」他一脸似笑非笑。
「挺像的。」他稍微扶正眼镜。「你又做了什麽?」
「官旗打的。」
听到她的名字,梁晅一下就不淡定了,直接上手揪住徐子辰的领口。「你最好讲清楚怎麽回事。」
徐子辰冷下表情,但任他扯着自己的毛衣。「再过不久,我就要去瑞士定居了,没五到十年应该回不来。」
梁晅忍不住皱眉,「你爸安排你去找你妈?」他知晓他的母亲是瑞士人,同时也是他父亲的再婚对象。
「没用的棋子总归要有个去处。」他了解自身的处境。「你也目睹了我二哥的下场吧?不过那只是杀J儆猴。我爸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其中二哥特别不服从父亲的安排。在他国二那年,他的二哥遭遇一场极其严重的车祸,差点丢了X命。虽然经过医师抢救活了下来,右膝以下的小腿却被迫截去,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那桩车祸表面上是个不幸的意外,但家族里的人都明白是他父亲设下的局。
「我这条烂命随他蹂躏,他想让我Si在水G0u里也没关系。」徐子辰握上梁晅的手腕,「唯独官旗是我的弱点这件事,怎麽样都不能让他发现。」一反平日里的散漫轻佻,他用近乎是哀求的口吻,对他诉说一份请托。「我出国後,你能保护好官旗吗?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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