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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虽然她早已忘了他们完整的姓名,但梁晅与他们的遭遇她仍记忆犹新。
听她还记得,梁晅娓娓道出近况:「去年夏天,徐子辰去了瑞士。并非单纯的出国旅游,而是受到家人胁迫前往瑞士定居。他的家庭问题很复杂,我就不赘述了。总之,他怕牵连官旗,不得不选择不告而别。然而官旗毫不知情,她觉得自己被徐子辰彻底抛下了,这半年来她的JiNg神状态都非常不稳定??」
落日的余晖洒入大楼,照亮梁晅半侧的轮廓。他的情绪也如这束光,半明半暗。
「我从小学就喜欢官旗。最初的确是一份懵懂的情感,那年龄也还幼稚,只是总想黏着她、对她好。直到升上中学,她和徐子辰开始交往,我为此难受不已,才确认对她怀有的好感是Ai情。」他自嘲地笑了下。「我的暗恋和失恋竟在同一瞬。不过只要他们能好,我也欣然接受??但问题就出在上次说过的那件事,我和徐子辰的双亲摧毁了官旗原有的幸福。」
程颍默默看着梁晅把受伤的手放入外套口袋。那时是五点半,晚自习预备钟的鸣响在校园中回荡。
「徐子辰得知官旗不幸的际遇与他有关,甚至因为怕他会难过瞒了他将近三年,他实在难以原谅自己、更没能面对她,於是向她提出了分手。不仅如此,为了让官旗远离他,他做尽各种她所嫌恶的行为。事实上,他们不曾真正放下彼此,却也无法再在一起。」
即使梁晅没有明说,但程颍已然知晓——在徐子辰离开之後,官旗的世界崩塌了。
「学期间,官旗忙於课业、工读和活动,多少分散了注意力。可是寒假就完全不行了,尤其是过年。她没有可以团聚的亲人,一个人待在租屋处,近乎是崩溃的状态。我赶到时,屋内灯光是全暗的,她缩在床边,满脸是泪、浑身是伤。身上的伤是她自己弄的,有割伤也有瘀痕。」梁晅谈及这段回忆,再也掩不住沉痛。「後来她当着我的面又想自残,我出手拦下,掌上的伤就是这麽来的。」
程颍猜他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睡好。来到公车站,站牌的电子看板显示公车将在两分钟後抵达,她想了想,对他说:「梁晅,我们今天别去补习了。」
「这麽突然?」他相当惊讶。
程颍像是下了决心,「我会打电话请假,後续再申请补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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