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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半束的少年坐在背光处。
金郁岁身后是离门近的小窗,窗外是将军府的林苑。
忽明忽暗的树影落在他单薄的素衣上,将军府的男儿甚至粗鲁,从未有过这般绝色,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你母亲公主府那边常年无人,想必你住的也不习惯。”
“宫中自然也不是久居之地。”
“泽烬,回来吧,来家中。”
老太太看着生的丰神俊朗,气质不凡的孙儿关切道。
“你父亲去世前还念叨着,是他对不起你跟你母亲。”
这是她儿子最后一个血脉。
他母亲又出身皇家,金泽烬是那般尊贵的人儿,在南山那天杰地灵的地方修身养性数年,非但不记恨当年那荒谬的事,反而还待那个庶弟相敬如宾。
人一旦飞黄腾达,不论是睚眦必报还是既往不咎,考验的是一个人的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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