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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糊的不可思议,反应更是诚实异常,每次肉棒的抽动都会引来穴肉一阵痴缠。
没多时,细慢的抽插便显得有些乏味,少年不再等待身下人颠倒的呼唤与回应,提速猛烈地耸动腰胯,肉棒与紧致的穴肉高速摩擦与碰撞,本就凌乱的呻吟也因此更加破碎。
“啊哈…咿鹤、鹤……”
花鹤之扬唇,挺起身来掐住他的腰将青年抬高,发劲将鸡巴猛烈地顶进对方后穴里,哑着被快感浸染的嗓子笑:“……怎么?”
身下的贯穿像是漫延到了全身,快感如电流窜上脊背,越积越多只等待一个将其彻底点燃的导火线。
“…鹤……之。”
又是一个深且狠的捣弄,剧烈的快感猛然炸裂,穴肉耐不住地绞紧,花鹤之适时地抽出肉棒,一手从青年膝窝处勾过抬起扯的后穴大开,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三指顺着肠壁抽动,堵住还要继续挤出冰块的狭窄甬道。
少年手上韵动激烈,快速抽插捣动带起青年连绵的高潮,本就不如何耐受的身躯轻易浮上情欲的薄红,轻颤着沦陷在对方手中。
待谢行逸泄身的那阵子缓过去,花鹤之才挺身重新插进去,刻意一下一下地对准了剩下两颗半融的冰块顶撞,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戏谑身下人:“唤我作甚?莫不是嫌我动作轻了。”
可他似乎是忽视了对方的性子,这一声一反常态很快就得到了回应,谢行逸无力地半睁开眼,混着破碎的呻吟反驳:“…不是……”
融化的冰块丝丝凉,裹住肉棒顺着抽插顶弄溢出穴道,花鹤之心里也仿佛有什么融化了,点点涌溢:“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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