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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勋没说话,从兜里掏出个创可贴,小心翼翼帮他贴上。
李羡鱼也不跟他客气,一边享受着骆勋的服务,一边跟祝鸿羽斗嘴:“他是爬不起来,可他能张嘴能咬人啊!我这么有范儿的人,能跟你们似的只管杀不管埋吗?我不过想把人拖走毁尸灭迹,他扭个头就把我给咬了,这事儿能怪我吗?”
郭梓兴在旁边儿急得团团转,“怎么伤得这么重?要不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李羡鱼瞅瞅被骆勋包裹的严丝合缝的食指,满意地眯起眼,“哪儿那么严重?也就是破了点儿皮,过上两星期就好了。”
裴湛一反常态地沉默着,漆黑的眸子从李羡鱼伸出的食指转移到染血的衣领,眼神定了定,他蓦地伸出手,飞快地解开了李羡鱼领口。
没想到裴湛竟然直接上手,李羡鱼反应慢了一拍,再想遮掩已经是晚了。
见裴湛手中香烟猛地朝地上一掷就往外走,李羡鱼顾不得拢上衣领,连忙拉住他小臂。
“阿湛!”
裴湛的怒火简直化为实质,他反手抓住李羡鱼手腕,压抑着怒气开口:“你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视线如火焰般舔舐上李羡鱼脖颈的伤口,裴湛漆黑双眸被夕阳映照出一片灼人的红。
“为什么非要护着那个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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