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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不过是个年级第二,有什么好炫的?嗯?人家年级第一炫了吗?就你能耐!是看小爷我这一阵儿修身养性没功夫管你,你这贱皮子就痒痒了找抽是吗?”
裴湛抓着裴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声音压抑着阴冷的怒气。
“阿湛,何必发这么大的火?要我说,杂种就是杂种,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若有哪里做得不对——”
祝鸿羽叼着烟从桌子上卸下一根钢条,随手向他递过去,“你这做哥哥的多‘提点’也就是了。”
郭梓兴咧着嘴将膝盖压上裴谦脊背,不顾他的挣扎抓住他右手固定在地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附和着:“没错,咱们这位二少是得阿湛你多‘提点提点’。”
看着裴谦像条砧板上的鱼那样徒劳又可悲地挣扎着,裴湛心口自昨天起就窝着的那团火终于消散了些许。
钢条末端在裴谦手背上点了点,就像刽子手挥刀而下之前的定位——而他早已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宣判死刑。
脸颊紧贴着地面,裴谦不顾地上的尘土大口大口喘息着,冰冷的触感和即将到来的疼痛令他即使知道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也无法控制地睁大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右手——那上空,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根钢条随时准备狠狠砸下。
就像他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人生。
‘为什么?!’
他在心中嘶吼着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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