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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迟钝地袭来,宁锦书从攥着金牌的幻象中回神,吓得脸色煞白,眼泪夺眶而出。
他惊慌失措地看着鲜血,嘴唇颤抖着哭喊起来:「阿姨!阿姨!我流血了!」
保姆阿姨听到哭喊声,不耐烦地推开厨房门,看到地上的血迹和宁锦书腿上的伤口,先是一愣,随即劈头盖脸地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好好的进什么厨房!弄得到处都是血!」
保姆阿姨嘴里骂骂咧咧,抱怨宁锦书给她添麻烦,手上却还是动作麻利地从墙上的急救箱里翻出绷带、药水和棉签。
她拧开药水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粗鲁地将药水倒在宁锦书的伤口上,疼得他猛地一哆嗦,眼泪又涌了出来。
保姆阿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棉签胡乱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她撕开绷带的包装,动作粗糙地将绷带缠绕在宁锦书的小腿上,缠得歪歪扭扭,松松垮垮。
包扎完毕,她还不忘叮嘱一句:「下次不许进厨房了!真是的,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说完,虎背熊腰的她弯下腰,一把将宁锦书背了起来,快步走出家门,朝着附近的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宁锦书的伤口,用镊子夹起一块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球,仔细地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垢。
然后,他熟练地用新的绷带将伤口包扎好,并嘱咐道:「伤口不深,没伤到筋骨,问题不大。回去好好养着,过几天就没事了。」
医生包扎完,不知是止血药粉真有奇效,还是宁锦书的心理作用,他竟然觉得伤口不那么痛了,连路都勉强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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