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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也没办法呀,我得把那些恶心的味道从你身上去掉,你要忍一忍知道吗?谁让你带着别人的信息素来找我,你得受点惩罚......”
她语气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很残忍,身下的痛感依旧清晰,赵楚耘颤抖着缩在她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楚月在易感期总是这样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大发雷霆,下一秒就又变成温柔乖顺的样子,让人难以捉m0。
她说完了,忽然环过他的x腰拉向自己,随即发力将人整个抱起来,从床上下去了。
重力让赵楚耘下坠,把那滚烫的X器吃得更深,他呜咽一声,慌乱地抱住赵楚月的脖子,整个人紧紧扒在她身上。
她抱着他向门口的储物柜走去,每一步,x里的东西就顶撞一下,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感官,让他无法分心去注意赵楚月在做什么。
他满头冷汗,赵楚月温热的手指抵到他的唇上,将一粒小小的药片塞进了他的嘴里。
什么东西?赵楚耘下意识要吐,可一张嘴,赵楚月的唇瓣就贴上来,将一口温水渡了过来。
她就着这水吻他,舌头在Sh润的口腔里追逐纠缠,衔不住的津Ye从嘴角流下来,赵楚月的吻总是很强势,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压过来,黏腻、荒唐。
她吻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沿着脊柱和肩胛骨的缝隙一路扶弄上去,轻轻m0在他刚刚被咬破的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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