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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吃完饭,春晚也差不多正式开始了。
赵楚月是向来不Ai看这个的,她对所有娱乐晚会都没兴趣,但赵楚耘身为纯正北方人,看春晚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算再难看,除夕夜也必须坐在电视跟前。
他原本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但赵楚月闲不住,一会儿拿条毯子,一会儿拿个靠枕,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最近几个月,尤其入冬以后,她好像对他的健康问题格外在意,做完这一切,才满意地贴着他躺下。
本来就是开着暖气的屋子,再盖着毛毯,身边还有个没长骨头一样的人贴着,赵楚耘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
但他刚把毯子掀了,赵楚月马上又给他盖好了。
“我不冷,这屋子里很热,你看看你才穿了多少。”他无奈道。
“我们能一样吗?我又不怕冷,你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的,感冒怎么办?”
“感冒主要是靠传染,我又见不到别人,没机会感冒,”他说:“再说不是每个月都有医生来吗,我很健康。”
“那也不行……”她嘟囔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
现在的年没什么年味了,新闻里反复强调着禁燃禁放的规定,城市里听不见一点爆竹声,两人在院子里放了几支冷烟花,就算是庆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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