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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能辞职。
要是真如赵楚月所说,那他就一辈子都只能是赵家的附庸,人生也将成为一场寄人篱下的无期徒刑。
赵楚月撇撇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但她很快又懒得纠结这个问题,冲着赵楚耘张开了胳膊。
赵楚耘从善如流地走过去抱住她。
“今天的行程特别满,要是有时间,真想一直和你待着,”赵楚月的脸蹭在赵楚耘颈窝里,头发毛茸茸的攒动着,像什么小动物似的,说:“哥,我想看你穿我买的衣服,好不好……”
撒娇是赵楚月的惯用伎俩,从十三岁还小小一个时就会抱着赵楚耘的腰卖乖,到现在b他还高出十公分,还是这招。
她就是吃准了赵楚耘心软,特别吃这一套。
“好,好,答应你就是了……”赵楚耘被她蹭得晕头转向。
“亲我一下。”赵楚月得寸进尺。
赵楚耘近距离地注视着她,总是会产生一种难堪的感觉,这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像是某种信号,时刻提醒他究竟在和血缘相连的亲妹妹做着怎么有违人l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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