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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李玄霸嘴角的笑意，李世民怔了下:“给我？为什么……”

        李玄霸见此笑意也散去，他握住了李世民的手，递到唇边落下一吻，似是轻轻一叹:“阿民，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李世民被问住了，他们已经彻底迈出那一步，说是兄弟，但是没有谁家兄弟会做出这种事，说是夫妻却也因为没有任何仪式而显得不清不楚，情人？姘头？这也太难听了吧？

        李世民咬牙，一字一顿:“未婚夫妻！对，就是这样。”但是谁家没结婚就同房啊，这种事情要是阿娘知道会被骂死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个关系知道了更是会被打断腿。李世民晃了晃脑袋，李玄霸喃喃:“夫妻？”他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吞下肚。

        “我夫，你妻。”李世民仰起脸，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弯弯，嘴角上扬，像只狡黠的狐狸，“等我们平定乱世，我就去三清殿前，让三清祖师给我们证婚。”

        “我本想说这是我的聘礼……”李玄霸笑了，李世民立刻捂住手上的戒指，眼神飘忽:“这不重要……”

        “重要。”

        李世民顿了顿，他小声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

        李玄霸眸光幽深，他捧起李世民的脸：“夫君。”

        “？！”李世民震惊的退了几步，“你——”

        李玄霸歪头：“不是你说……你夫，我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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