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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终于等到你我二人独处的时机......”鹤童一手掐住申公豹腰际,再抬起那化为鹤爪的手指,轻巧地在申公豹衣衫上划过,雷公鞭覆盖不全的区域顿时破裂,露出不见天日的麦色皮肤。许是不经意,那鹤爪用力了些,鲜血顺着爪痕汩汩流淌着。鹤童抬起鹤爪,杏口微张,舌尖打着圈舔舐着申公豹的鲜血。
感应到身上多了条伤口,申公豹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还想出声说些什么,却见鹤童嘴角鲜血,神情迷离,俨然是沉醉其中的模样,心中已是警铃大作,想要向后避开此女。但上方吊着他的封印锁链却是不允,他用尽全身力气,也只得微微晃动一下前后,反而像是逢迎鹤童的举动。
鹤童见状面上笑容更甚,她更紧地揽住申公豹,前胸紧贴着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男子后背攀登,落在右侧背部一处散发可怖气息的暗红色封禁法印上。“师叔,师尊当真看得起你,用镇压大妖的锁魂阵来囚你不够,还要再封你神魂。呵呵,你现在只是个半点法力都使不出的飞舞了!”
素指略一用力,鹤爪尖捅在附着于申公豹皮肤的封禁法印上。感应到外来法力的到来,那法印顿时亮起耀目的红色光芒,申公豹背部随之浮现出一个极为瘆人的血色蛛网。以脊梁为核心蔓延的蛛丝遍布全身,即使隔着黑色衣物,也能看到蛛网侵入男子全身,吸取他的血肉来供给封禁之力。
申公豹面上爬满这鲜红蛛网,表情抽搐着,显然对抗来自封阵的吸取之力并不容易,那张本就苍白的面容在如血脉络的映衬下更加惨白。他却勉强扯出一个笑意,“哈哈哈,好师侄!说太对了!我确实是个飞舞!但是这痛苦,反而加深了我的记忆,想起你当年送酒来的样子,其实师叔没说实话,师侄你好狼狈啊!”
提及当年之事,鹤童面上忽地浮起阴翳之色,收回刺激申公豹肉身的手,转而在腰间乾坤袋一拍,化出一个雕饰精美的长颈玉壶,望着玉壶表情阴晴不定。
那年鹤童听闻蓬莱仙子善酿酒,特意找熟识之人,得知此仙酿存世极短,必须在七日内享用,否则便化作清水。鹤童向玉虚宫内请休,怕时间够不上,以本体往返玉虚蓬莱一路奔波,等抵达申公豹修炼之地已是只剩下一日享用期,她连妆花了都顾不上,只轻捧着那仙酿,语道献给师叔,提醒他今日期限。申公豹当时还是人前好师叔的样子,夸赞她心系师叔,诚意满满。待后日,鹤童却是发现仙酿全成清水,六日劳苦付诸东流。花间下,无人知,鹤童捧着玉壶哭花了脸。
申公豹看鹤童神色不定,心下思量起这禁制困住他全身法力需外力破除,仅凭他一人如何脱身之法,思绪少许飞走片刻。鹤童从往日的凄惨中回神,抱着申公豹的手臂用力,将他腰部勒得一阵剧痛,才使得男人意识回归,却发现鹤童不知何时将头颅化做原型,那锋利鹤喙悬空在此前胸膛伤口上方。
“不论如何,我要你记住我,此生难忘。”鹤仙子语调再度低沉下去,鹤喙如同裁纸的剪刀,在已被划出一字横痕的伤口上再次写出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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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却法力后,仅凭肉身的自愈之力,胸口上的伤痕愈合地极为缓慢。伴随时间流逝,申公豹习惯了散发着淡淡灼烧感的伤口,好似他出生之时便存在的印记一般。在迷蒙时,申公豹偶尔会想起曾经在捕妖队的日子,他是威风凛凛的大师叔,鹤童鹿童仅是耀眼光芒下无关紧要的两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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