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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舟渡两手撑起床板想要起身。

        顾尘的手把周舟渡按了回去：“一会儿池郝会过来找我有事，顺便带早餐。躺着。”

        周舟渡习惯服从于顾尘的命令，又缩回了被窝。

        顾尘说：“校长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觉得你需要休息两个月。”

        周舟渡说：“我不用被辞退了吗？”

        顾尘：“只有我能辞退你。”

        周舟渡听懂了顾尘的言下之意。

        ——这两个月老实在家待着，过了风头就还能去做教官。

        周舟渡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尽管他做教官半年不断有不服气的帝国年轻人，但他觉得无伤大雅，被歧视和看扁，是他过去生命中常有的一种感受。

        顾尘的手抚摸着周舟渡的脸颊，周舟渡阖上眼，又将昏欲昏快要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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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郝摁响门铃，等了三分钟左右，才有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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